凶狠的表情都没有，反倒是因为迷糊的表情，而显得很娇憨。

严斐然想摸摸她的脸颊，却被薇薇安用儿力拍开手，还不满道：“老实交代啊。”

“我交代什么啊，我在公司加班，你应该知道的。”

“可是看你的状态，一点都不像是在加班，”薇薇安指了指自己，说，“像这样困到要死，累到要死，才比较像！”

严斐然忍不住笑出了声，对薇薇安很无奈的样子。

“你竟然还敢笑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