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手臂,一阵酸麻感,立刻袭来。 这滋味并不好受,可是始作俑者却丝毫没有做坏事的感觉,还笑得一脸狡黠。 严斐然无奈地敲了敲她的额头,说:“真是个没良心的,我是因为谁才这样的,还敢戏弄我。” “嘿嘿,说的也是哦。” “这样吧,让我先去洗澡,就当做是你对我的弥补了。” 薇薇安点着头,顺便在言语上戏谑道:“那你小心点,别在里面摔倒了。” 严斐然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