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的家人,你们可怜,别人的家人,也会心生不舍。所以你不必觉得自己悲惨,一切都是咎由自取。” 柳雅母亲无力反驳,也知道严斐然所说的,都是真相。 但是此刻,她不想再听这些残酷的话,便侧过头,说:“如果你想说风凉话,就可以闭嘴了。” 严斐然没再聊这个话题,他看了眼病榻上眼眸紧闭的柳雅父亲,说:“伯父好一些,你们就回去吧。” “那上次你要考虑的事呢?” 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