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瀚天闻言,感慨道:“是啊,才短短数月的功夫,已是翻天覆地的变化。而我,是一日不如一日啊。” 崔瀚天说着,沉沉叹了一声。 听着他的叹息声,宁子卿也沉下眉眼,并说:“上次见面,您眼中还有光芒。但是现在,却觉得您很疲惫。不知道,是不是在这段时间里,严斐然对您做了什么?” “他对我倒是没做什么,只是我年纪大了,又得了病,不得不认命啊。” “为何要认命,您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