薇薇安瞪圆了眼睛,说:“宁子卿被囚了?这不可能,他哥哥舍不得关着他的!” “如果不关着,就会闯祸,那还是得关起来,这和舍不舍得没有关系。” 想到和宁子卿分别时候,他痛苦的眼神,薇薇安低着头,没有说话。 “怎么,心疼了?” 薇薇安心里很自责,但是她没必要和严斐然聊这件事,便粗声粗气地说:“是啊,可心疼了。” “心疼为什么还回来呢。” “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