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她必须压抑心中的喜悦,不能让严斐然看出她的渴望。 小心地褪去严斐然的衬衫,柳雅在他的伤口上涂了药,然后轻轻对着伤口吹气。 看着严斐然的侧脸,柳雅语调软软地说:“这伤口,是薇薇安弄的吧。” 对此,严斐然没有说话。 “你不说我也能猜出来,只有她才会对你如此放肆,也只有她,才会让你另眼相看,”绕到严斐然的正面,柳雅不解地问,“这女人总是惹你生气,让你不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