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力地瘫坐在长椅上,感觉灵魂被抽离出身体,整个人都浑浑噩噩。 见她这样,宁子卿很是心疼。 他轻轻俯身蹲在薇薇安的面前,抬手,帮她捋了下散落的长发。 轻柔的触碰,让薇薇安将视线落到他的身上,喃喃着:“告诉我,我这么做是对的。” “当然是对的,唯有如此,才能摆脱严斐然。” “可是,如果他真的喜欢我呢?” 轻柔地包裹住薇薇安的手,宁子卿说: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