颓然睡下手掌,说:“经历了那么多,脾气难免会有变化,你别和她较真,凡事让着她一点。” “哼,她又不是我的女朋友,我干嘛要让着她。” “她以前和你在一起的时候,也没见你对她多么友善。” 严斐然发现曲优优的声音中带着攻击性,不由愣了下,而后问:“陈年旧事,提起来干嘛?” “没事,就、就突然想感慨一下。” “她并不需要你为她感慨,那女人就喜欢自己给自己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