曲优优的隐忍,让严斐然觉得心疼,也将九龙堂衬托得更加险恶用心。 看着面前的女人,严斐然像过去那样,拍了拍她的头,说:“这段时间,你辛苦了。” “这点辛苦算什么,只要能找回你就好。但是看你现在的状态,应该还是没能想起我来吧?” “是的,什么时候能想起过去,还是未知数。” “需要我给你找医生吗?” “不必,医生已经给我做过检查,他们说我的大脑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