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心里很难过,所以才会做出不理智的事,你别介意。” 柳雅一副郁郁寡欢的样子,说:“她不是一向如此吗?如果不是记挂着你,我一定会远离这里,远离薇薇安。严先生,薇薇安脾气太暴躁,怕是早晚都会连累到你,我觉得你应该和她划清关系。” 说话间,柳雅仔细观察着严斐然的反应,想看看他会不会有挣扎、犹豫。 但严斐然仅是停顿了片刻,便用一个没什么技术含量的借口,打发了柳雅:“我答应过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