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没等她蹦起来,严斐然便把曲优优按到长椅上,表情又凶又冷:“不知道自己受伤了吗,还在逞强!” “你、你都看出来了?既然如此,干嘛还让我蹦,难道是捉弄人?” “我那是让你说实话,”严斐然直起身,端着手臂问,“你的脚怎么回事,为什么又严重了?” “就是……嗯……” “因为那天帮我?” 曲优优担心说真话会让严斐然借机远离自己,便委婉地说:“不完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