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厉珩之之外,自然是曾经那些和自己关系最密切的人。 “她的事,她朋友并不知情,只有我知道,”尽管楚楚没问,厉珩之还是说得明明白白,“她当时很无助,只能找我。我知道,有些人会说即便是这种事,她该找的人也不该是已有妻儿的我,但情况特殊,那种情况下,她不可能去找别人。” “我明白的,”楚楚点点头,丝毫没有要怪罪他的意思,“我也觉得你应该去帮她。她没错,错的人是那个变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