惯初蕊,要害她到底吧?” “胡言乱语而已。” 楚楚揉揉自己还有点晕的脑袋,一侧,看他说:“我知道,事发之时我还清醒的,也听到那些围观者议论了,只是当时没时间跟他们争论。” 楚楚碰了一下自己的伤口处,疼得抖了一下。厉珩之责怪地看过去:“对自己下手都没轻重的吗?” 禁止性地把她的手给抓了下来,“又不是小孩子了,伤口还要闲不住地去碰一碰。” “可能是止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