床上度过了她的一整天,睡醒了天都已经暗下来了,真·下不来床。 她翻了个身,就觉得浑身的骨头都松散了,隐隐约约地记起来什么,呜咽着,再一看墙上挂着的闹钟,竟然晚上六点钟了! 滚了一下,突然就从床上翻下来了,掉在毛茸茸的地毯上,本没有多痛,但经过昨晚的四肢百骸重组的噩梦之后,疼得她哇哇叫。 杀千刀的厉珩之! 他昨天是开了洪荒之力吗! 她压根就记不清发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