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吊牌卡在手心里,有些疼。 第一次去到千家,客厅里的大合照,姐姐房间里的各种写真集,每一张,都笑得那么好看。 那时候她才知道,她们的命运截然不同。 姐姐和自己,已经长成了不一样的两个人,在她们相遇前,甚至忘记了自己。 “该死的人应该是我,对吗?”她的双眼已经模糊到看不清眼前的事物,“老天爷对我不公,我从未恨过。我也没想过死,因为我知道我们心灵相通,我死了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