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乎在深呼吸,缓和自己的气息,“何故说我不会作诗?听人引用诗句便如此武断,这样不好吧?” “哦,那就算关郎君会作诗罢。” 旁边那名消瘦的沈先生,闻言冷笑一声:“余郎君口气好大,莫非经纶满腹故而恃才傲物?” “不敢当,至少能作诗。”宇文温句句嘲讽,又是一巴掌“抽”在对方脸上。 “既如此,那我等便洗耳恭听?” “郑先生,让店家拿纸笔来。”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