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这突如其来的谈话内容震撼,天元皇帝宇文赟及在场宦官个个鸦雀无声,方才拷问鸣翠他们将寺内人等驱散开来,如今就他们几个留在此处。 “我也是尉迟家的血脉,她抢了夫君,还抢了陛下,枉费我这一个月来对她好吃好喝供着!”鸣翠披头散发模样十分凄凉,不时的喃喃自语,似乎那玉牌是她的命根子。 抢了陛下?朕何时对你有过兴趣? 宇文赟闻言先是眉头一皱可随后从中听出了重点:一个月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