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,她们两人的感受并不是每一日都有,只有在她疼痛的时候,或者心情波动非常大的时候,她才会有些感受。 “你怎么了?” 云景澜从石凳上起身,修长的身躯走向秦天悦,伸出手扶住秦天悦的手臂。 秦天悦摇摇头,咬住下唇。 看着她唇角发白,云景澜担忧出声,“你不是医术很好吗?为何不为自己医治?” 看着她如此难受,云景澜心口有些疼痛。 秦天悦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