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出乌黑的铁链,牢牢地锁拿住他,又合力强行将他的身体抽离起来,直直地拖向无尽的黑暗。她只来得及接住掉下来的囡囡,喉咙像堵住了似的,想喊,想哭,可是什么都做不到! “呼,原来只是做梦!”文慧定了定神,翻身下床倒了杯水,喝了大半杯,才勉强稳住心神。 做梦千奇百怪,这个很正常。 平时做什么梦文慧都只是置之一笑,完全不会放在心中。 可是今天,文慧觉得今晚这个梦实在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