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第一,你们非常大胆,或者说贪婪。”林东弯曲下一根手指,微笑道:“也许有人还记得,我在轨道车里曾经说过一个名词,那就是‘霸烈’。如果这个词用在气势上,那是个不错的形容词;假如用在性格上,也勉强可以说是很有性格的一个人。但是,如果将它用在基因药剂上,那很可惜,这不折不扣是一个充满悲剧的反义词,要是想更准确地形容它,那就是失败!” 林东的话,就像一记耳光,扇在小埃里克的脸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