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很对似的?”庆王姜澜都禁不住为陈寻的义正辞严苦笑。 “陈寻做什么事情,都秉本心而行。”陈寻还是一本正经的说道。 “好啦,好啦,你这番话本王会跟父皇说的,能不能听进去,就不是本王此时能预料的了,”庆王姜澜挥了挥袍袖,说道,“你自梧山崛起,就是性子太直了,才得罪那么多人,让那么多人不容你——今日与孟逍然闹不愉快,也是如此吧?” 听庆王姜澜的语气,似乎不把他当外人,陈寻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