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把这些丝线一根根地扯断,却是无能为力。 天梯上,燕青不知道自己已经在这台阶上走了多久,一天还是一个月,甚至是一年? 总之感觉到自己很累很累,总想停下来。 这具躯体早已经就没有了知觉,即使传来阵阵的骨头断裂声,也感觉不到半点的楚痛,却是本能地走下去。 燕青感觉到自己好像不用再呼吸,喉咙似乎也不再灼痛,但是却有一股闷气憋在胸中,却是异常难受。 一根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