活着对不对?” 江清池的眼泪粘在他的睫毛,鼻涕也下来了,这个样子和平日里他的威风凛凛大相径庭,带着几分滑稽和好笑,可江景明笑不出来。 他反握住江清池冰凉的手,注视着他,“你去了就知道了。” …… 助理开车,江景明和江清池坐在后座。 江清池一直在抽噎,是方才哭得太痛苦了,现在缓不过来,有些气短。 身旁的江景明给他递卫生纸,给他递刮胡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