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清池闭着眼睛,很专注很专注。 他从小没个定性,很少像现在这般认真。 对这份感情,他认真了,当真了,他算不上什么浪子,也算不上痴情种,可对眼前这个人,就是想一直看她,打从心底萌生出了一辈子的念头。 江清池把慕烟烛抱到了卧室。 “你疯了?” 她秀眉轻轻蹙起,像是看陌生人一眼看着他。 江清池没说话,把外套脱了,把里面的衬衫也脱了,然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