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宫俊抿了抿嘴角。 “十八岁那年,对不起……我——” “别解释了!都过去了,我不想听了。” 言念别开眼去,还在憋着一股气。 她就为了这么一个人品下三滥的员工跟自家老公冷战好几天吗? 呵呵,她应该是脑子被驴踢了吧,真不值得啊。 “那好吧,再见。” 宫俊无话可说,其实言念是老板,就算言念没有理由开除他,他也没什么好说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