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生,你生气了吗?” 车内,副驾驶座的言念巴巴地瞧着江北渊。 看他眉目之间没有笑意温存,不由得心里咚咚打鼓。 “没有。” 江北渊单手开车,脸色绷得很紧,黑色的眸沉沉的,像是一潭浓郁氤氲的墨水。 言念笑了笑,耐着性子解释: “他是我高中时候的一个朋友,不过十八岁之后,他参加完我的生日宴会,我们彼此就再也没联系过了,刚刚一个醉汉想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