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人家糖尿病呢,人家就不能喝酒了,不然人家一饮而尽,你总不能不陪着喝酒,显得你不大量,啧啧,某人就这么怕喝酒现原型啊?” 闻言,江北渊微扬的唇角,有了些许重量。 宽厚的手掌摸摸她的发顶,拍了拍。 “终于开始懂我了。” “拜托,我一直都很懂你的好不好!” “那要一直懂我,永远。” “永远有多远?要拉钩做保证吗?” “幼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