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疯狂找她,回来之后,脚上也穿的是拖鞋。 眼前渐渐被一层雾气模糊。 她终于明白,那一次江北渊说话的语气没那么重。 就像她这次的那句话语气没那么重一样。 可是不重的话,听者若是有意,那就变成了刀刃,蚀骨钻心。 哭够了,重新站起来,既然她把他弄丢了,那就把他找回来,哭是没有用的。 手机翻到联系人列表,停留在“徐况杰”三个字上,却顿住了手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