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的。 再伸手摸摸他那边。 凉凉的。 忍俊不禁,扑哧笑了。 “这就是传说中的‘暖床’吗?” “你不喜欢吗?” “喜欢,当然喜欢。” 言念上了床榻,盖好了被子,关上了灯,只留床头一盏微弱的小灯。 夜色之下,鹅黄色的光线切割开一室静谧的温暖。 言念朝右卧着,江北渊朝左卧着。 四目相对。 他望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