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亮了。 金灿灿的阳光明晃刺眼,在窗沿高悬。 这一觉,言念睡得天昏地暗。 醒来之后头痛,脑壳像是要炸开似的。 “你可算是醒了。”丁宝怡放到桌上一碗解酒汤。 这是江北渊煮了之后送过来的,还冒着热气。 言念揉着发痛的太阳穴撑着胳膊起身,环顾四周。 白色天花板,紫色的窗帘,紫色的床榻和被褥,没有铺羊毛地毯。 “这是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