傍晚的风微凉,太阳还未完全下山,橙红色的光影斜照过来,拖长了两道影子,一道被映在墙上,一道被拖在地上,动弹不得。 时间和风一并静止不语。 江北泽抬手摸了摸自己已经肿起来的脸,额前的碎刘海挡住了他垂落下来的眼睛。 江北渊负手而立,长眉紧拧,身上的气质凛然卓绝,周身带着一股不怒自威的严肃和清冷,高处不胜寒。 “迄今为止,我只打过你两次,自己说,上次在校门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