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钢笔。” 江北渊又重复了一遍。 声线比方才还要冷漠、寡淡。 江北泽低着头,半晌之后,这才从书包的铅笔袋里面掏出一支精美的钢笔,诺诺地递过去。 “对不起二哥……” “……” 江北渊将钢笔收好,抄在口袋里面。 他看向江北泽。 后者低着头,从他这个角度,只能看到江北泽乌黑黑的发顶和卷翘却在发抖的睫毛。 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