受极了。 他从来都不喜欢看到她迁就他。 而且还是不声不响不被他知道的迁就。 “对不起。” 他声音低哑着,藏在心底的愧疚和自责一点点蔓延开来,如同破碎的冰面上划开一抹涟漪,带着沉重的痛和怜惜。 言念鼻头酸楚,“好端端的你跟我道什么歉?喝醉酒了是不是?” “对不起。” 他将她揽紧,又低低地说了一句。 言念眼圈一下子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