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再。 “你老公性子比较沉,委屈不委屈的,我从来不在乎。” 他抚摸着她的后脑勺,在她耳边一字一句。 他是第一次跟她说这些。 很用心地去说这些。 “我妈说过我是白眼狼,小时候,也有人说我是没有感情的机器人,这些我都不解释,也没必要解释。不过牵扯到了你,那就不行了,你要是受了委屈,我就忍不了。” “……” 言念鼻头发酸,一瞬不瞬瞧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