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恨透了这种无力焦灼感。 徐况杰摇头失笑了两声。 那是他和江北渊去英国之后的月底。 傍晚,天色黑沉,外面下着滂沱大雨,风卷残云,而那个身材欣长的男孩伫立在窗前,静静注视着被雨打湿的玻璃窗,瞳孔没有焦距。 徐况杰知道他是相思病又犯了,每天都要这样,都一个月了,相思病也不见好。 “忘记她吧!天涯何处无芳草,哥们再给你找个更好的!” 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