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咖啡渍湮没。 言念怎么擦都擦不掉,忽然觉得心里一阵钝痛,痛得她手指都忍不住蜷缩起来。 就像是回到了十年前搬家的那一天,心里的那道缺口,大开大合,抽丝剥离,她等了好久,那道缺口迟迟没有愈合。 眼泪吧嗒吧嗒落下来,才意识到自己竟然又跟之前一样哭了。 言念抹了眼角的眼泪去,诧异地盯着自己手指上的泪滴。 这到底是怎么了。 哭起来,自己都不知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