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房就二房呗。” 马雪燕端起一旁的红茶,喝了口水润润喉,不以为然。 “反正只要有钱就行了,我管那么多做什么?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,我不从她身上捞点金我傻啊!” “……” 其余三个人摇头失笑。 之前马雪燕对言念着实不错,是自从言誉铭去世之后,才变了一副模样。 在楼下打麻将的人,谁都没有看到,楼上倚靠在墙角的小女人,静静不语听着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