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起那个脸穿这么土的衣服去公司。

想了想，最后从衣橱里掏出一条黑色长裙，泡泡袖，收腰款，虽然没有短裙好看，不过总好过江北渊给她准备的修女服。

……

两个小时后，总裁办公室。

江北渊在看完最后一份文件之后，扣上签字笔，身子朝后靠去，揉捏着发痛的眉心。

一时间，他真的不知道应该拿言念怎么办。

这样破冰的局面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结束，告诉她他是江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