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念下了床,其实已经不疼了,缝了针又抹了药,休息了一天,好太多了。 客房空荡荡,这两天江北渊都睡在客房,现如今房间没人了。 她不知道他去哪了。 他向来也不是一个自甘堕落的男人,许是去找工作了也不一定。 餐厅。 餐桌上摆满了饭菜,中式和法式的料理,样样俱全,锅里还有浓郁的雪梨汤。 言念喝了一口汤,那一瞬间冰糖雪梨的甜润,丝丝缕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