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的在丁宝怡的家里?” 他的声线三分的寡淡,又有七分压抑的怒气,言念深吸口气,想着江北渊应该没这么快回来,既然撒了一个谎,也不差第二个谎,有些事情说得多了反而复杂。 “我,我当然在丁宝怡家里,丁宝怡现在去上班了,我一个人在她家里窝着无所事事,你什么时候回来啊?用不用我去机场接你?” “……” 那端沉默了几秒。 男人有些沉沉的呼吸声,以及风吹树叶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