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都没说,甚至还在不经意之间跟她调晴逗趣,好似辞职的不是他,失业的也不是他。 到了后半夜,言念做了一个噩梦惊醒了。 床榻的另一边空荡荡的,身旁已经没有江北渊。 言念有点慌,揉着眼睛坐起来,正准备喊他两声,却堪堪看到阳台落地窗的那抹绝色身形。 光景明灭,风寒又露重,他同大片墨黑的夜色融为一体,虚虚晃晃的身影,看不太真切。 言念松了口气,随意套上了一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