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追什么,人都走了。” 说话间心里怅然若失的,额头上面还残留着江北渊薄唇的温度,以及他那句略显低沉的“生日快乐”。 原来—— 他竟然知道她的生日! “言念!” 身后的吆喝声,粗噶大嗓门。 不远处的来人是张帆,手里抱着两大束红色玫瑰花,引得来往行人频频侧目,这小伙子给谁送花呢。 张帆走得快,地面光滑有些刹不住脚,到了言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