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玫瑰的话语是什么?”江北渊又问。 好端端的他为什么问玫瑰了呢,言念抿了抿嘴角,感觉这心里忽然间像是扎了根玫瑰刺似的,一卡一卡的疼。 “玫瑰的种类不同,花语有很多种,我不知道你问的是哪一种。” 江北渊对花不懂行,随手一指一束奶黄色的香槟玫瑰,“这种呢?” “我只钟情于你一个。”言念心不在焉解释。 江北渊一愣。 他不动声色又看她,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