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北渊环顾一圈,他的眸变得漆黑又沉定,全无昨天半分的迷离。 “念念呢?” 没有看到那抹身影,有些怅然若失。 贺淮光回答:“她去送花了,她说你醒来之后就可以走了。” 闻言,江北渊什么话都没说,真的要走。 经过贺淮光的身旁,贺淮光瞄他一眼,对上的是男人眉峰之间的锐利,薄锐的唇线和下颚线的弧度分明英挺。 “哎对了江先生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