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念跌跌撞撞,往花店的方向跑。 在其身后,江北渊几乎是叫了她一路。 她逃窜得样子像只老鼠,他倒是也不恼,优哉游哉地叫着她“言念”“言念”。 那是谁说的,再不疯狂我们就老了。 他不常疯,偶尔就疯这么一回,疯起来的样子倒是挺痛快,至少从他这个角度,能看到言念通红的耳朵尖。 她是害羞了。 江北渊这么想。 “砰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