各式各样的心思,争先恐后的要细细说给他听。幸好这么多年的磨练早让他即使愤怒到想暴起杀人,也能强压着自己先端坐半刻钟,就是那半刻钟里,他看到的那一张张嘴脸或有心或无意的挑唆,反倒让他冷静下来。 他若暴起,那是打自己耳光,再往这件事上浇一桶热油,岂不是坐实了有一对奸夫淫妇?自己转眼就得成了这京城最大的笑话! 这不怪她!别说她没在那条船上,就算在船上,就算落水的是她,他跳湖也与她无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