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从小要不是长成这样，那就只能是长大之后整容了。”

赵晨清咳一声，“我是说顾总小时候和现在也不太像，如果陆小姐小时候就认识顾总，也不知道后来认不认得出。”

最后一个相框被陆晚晚放了回去。

她不以为然，“那要看是几岁，十来岁的时候，还是看得出现在的影子。”

赵晨：“……”陆小姐为什么你找不到重点呢？就不觉得照片很眼熟吗？

还是说，没有一张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