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点头,退身出去。 季流年换好衣服下来的时候我在花房的钢琴房里,我并没有在弹琴,只是在给花房里的花浇水。 我听见脚步声,抬头就看见季流年已经站在花房的门口,他对我浅浅的微笑,暖若初阳:“等我回来。” 我点头,应了句:“好。” 待他的身影消失不见,我这才放下水壶,脸上的笑也跟着沉寂下去,一阵怅然。 我走到楼上,找出纸笔,只留了三个字给季流年,对不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