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半,徐青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,掏出来看了一眼立刻起身找个僻静处接通了电话。 “咳咳……乖……乖徒弟,贼师父这回栽了,我这辈子无儿无女的,就你这么一个徒弟,咳咳……首都西城南巷六十八号,床板下边抠开两层砖头,里面有点东西留给你,记得每年帮贼师父烧点纸钱……” 时差沙哑低沉的声音从话筒中断续传出,每字每句都像在交代遗言。 徐青心头巨震,头皮倏然一麻,焦急的问道:“师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