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徐青浅浅一笑道:“我的皮肤本身已经够黑了,就算用漂白粉也漂不白的,有句话说得好,男人太白不是金星,是病态。”他从懂事起就是个田间野地里打滚的毛娃,皮肤好像打小就沾了小麦的颜色,就是跟‘白’没啥关系。 宫装少女手指在他肩井穴上轻按着,力道轻重相宜,低声说道:“有的人天生皮肤就白,怎么也晒不黑,您应该就是这种肤质了。”她说话时反复用了尊称,就是喜欢一个劲的说他白,这让徐青挺郁闷